只有陆蔚然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语调，“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唐琳摇了摇头，“没事。”
“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江晚安识趣的要走，却被唐琳叫住，“晚安，把凌霄带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行。”
江晚安拉着凌霄走了。
医院外面的休息区。
江晚安给凌霄买了一瓶牛奶，俩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休息。
“给，玥玥说你喜欢喝哈密瓜口味的。”
凌霄点点头，一边喝牛奶一边问，“江阿姨，陆叔叔真的是我爸爸吗？”
江晚安犹豫了会儿，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凌霄，“你希望他是么？”
凌霄摇摇头，“我不知道。”
“陆叔叔对我挺好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医院陪着我妈，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是我爸爸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跟我们在一起。”
“你以前有问过你妈妈这个问题么？爸爸在哪儿？”
“冷叔叔不让我问。”
“那你想要一个爸爸么？”
凌霄认真地想了想，又摇头，“不需要吧，冷叔叔以前说过，只要我想要，大院里的叔叔都可以是我爸爸。”
“什么？”
江晚安差点没惊掉下巴。
这冷叔叔究竟是个什么神人啊？
合着只要唐琳的儿子喜欢，大院里的男人随便挑，给她儿子当爸爸？
凌霄一脸淡定，“所以我觉得爸爸也没什么重要的。”
江晚安费了点儿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正色道，“你觉得你妈会跟陆叔叔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