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开着车，眉宇间有着隐隐担忧，“我之前还觉得你和薄无雩在一起，会对我们这个项目有帮助，但现在看来反而是让秦氏那边更加警惕，恐怕他们会把价格压得更低了。”
“不是恐怕，是一定，周五之后，秦氏集团的项目团队连着两天加班，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修改标书？”
“没错，这个项目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就算是知道我和薄无雩在一起了，胜算更大，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真是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开。”
林佳越说越气，“有这种道理么？这项目本来就是你谈来的，那对狗男女把你踢出局了，狗男人又作死弄丢了你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开发权，现在还腆着脸拿着你做的方案来竞标。”
江晚安并不生气，淡声道，“生意场，本来就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江晚安和林佳抵达薄氏集团时，易九亲自下楼来接。
“江总，你怎么还亲自来？让销售总监来不就行了？”
江晚安说，“我们公司初创人少，而且这个项目之前在秦氏就一直是我负责的，我想善始善终，其他几家那边怎么样了？”
“都到了，对了江总，秦氏那边来的是宋心暖。”
提到宋心暖，易九的语气还放缓了些，小心打量江晚安的脸色。
江晚安一脸平静沉着，“很正常，当初我做这个项目的时候她就是我的助理，她是跟着我一起做的，所以很熟悉这个项目的各个细节，让她来是秦氏最好的选择。”
当然，也是最坏的选择。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易九点头，“那咱们走吧，评委会的人应该都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