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并不想再跟秦家扯上关系，她也不想告谁，你不要再给她添乱了。”
林佳越说越心烦，看着面前的烤肉，闻着油烟味一阵阵的想呕吐。
“算了，这饭是吃不了了，我回去了。”
“林佳。”
林佳没听见似的，匆匆离开了。
离开餐厅，林佳直接去了商场的洗手间，抱着马桶直接呕吐起来，原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还全都吐了，胃里烧的难受。
回到公司，助理过来送资料。
“林总监，这个是你要预算表。”
“嗯，放着吧，”林佳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桌上的甜品袋子，“这是哪儿来的？”
助理笑了一下，“杨律师送过来的，就刚刚，您还没回来，我还奇怪呢，您不是和杨律师一块儿出去吃饭的么？”
林佳的目光怔了几分。
“林总监，那我先出去了。”
“嗯。”
看着桌上的甜点，林佳的眼神渐渐变得缓和。
他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这家的甜点。
此时，杨深正在江晚安的办公室里。
“项目书合同细则确认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走流程了。”
“放心吧，我仔细过了几遍，没问题。”
“谢谢你，杨律师。”
杨深微微一怔，到嘴边的茶杯也顿了一下，“晚安，你跟我之间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生份了。”
从前只有开玩笑的时候，江晚安才会叫他杨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