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办公室里用手机玩斗地主的赵部长接到了夜司寒的电话，他赶忙把脚放下来，换成了恭恭敬敬的语气，“喂，夜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策划案。”夜司寒言简意赅。
“你放心，保证明天九点之前就能做好，我们整个组都在为策划案努力奋斗！”
“我打电话来是通知你们可以下班了，策划案可以延迟到后天交。”
“是吗？”
赵部长语气里透露着点小兴奋。
终于可以不用装样子。
“嗯。”
电话那头的夜司寒站在三十三层的高楼上，从透明玻璃看着城市的繁华，突然，他松了松袖子的领口，不急不缓的道：“还有，从明天开始你也不用来上班了。”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
说完，电话里只剩嘟嘟一声。
赵部长颓然地跌坐在凳子上。
不急不急，一定还有办法的。
他赶紧给人事打电话，“老赵啊，就在刚刚夜总突然说要开除我，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风吹草动，说策划部要来新人？”
老赵正在喝酒，他和赵部长的关系只是看上去不错，俗呼——成年人之间禁不起考验的利益关系。
听到这话，他夹了粒花生米在口里，“新人，昨天来的那姑娘不就是新人吗？”
他想这个暗示已经算是明显了。
没有夜总的指示他也不会将一个站前台的调到策划部，只是夜总吩咐过不让他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