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面前这个叫辛蒂的女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陆衍之前答应了沈遇，不会插手任何和白慕言有关的事，他对两人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之后，就带着六个男人离开了。
忙碌了一天，余九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从白慕言那里得到，也没能让他想起对自己的丝毫印象。
她略微疲惫地回到了酒店。
洗完澡，常生的视频电话也弹了过来，这个男人每天像是掐着点似的，正好都能在她洗完澡的时候打电话过来。
“干嘛？”余九九接通，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
常生的大脸怼在镜头里：“小九九，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余九九翻了个白眼：“我们昨天才刚打过视频，y国那边现在应该是中午吧？你没去吃喝玩乐，给我打视频干什么？”
“没良心，我想看看我不在你有没有背着我去勾搭别的男人还不行吗？”常生控诉道。
余九九觉得他没事找事：“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别别别，我今天是真的有正事。”常生赶紧正色道：“我之前查常家的事的时候，查到了一条线索和龙家有关，我想知道十二年前龙家跟常家到底进行了什么交易。”
“什么意思？”余九九有些没明白。
常生只能将他这段时间干的事告诉了余九九：“是这样，老头子不是把家里交给我了吗，连带着给我的还有我母亲当初的遗物，我在她的遗物里发现了跟龙家现在的家主龙培楷有关的东西……”
“你怀疑，你母亲的死因跟龙培楷有关系？”余九九蹙眉问道。
“对。”常生点点头，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另外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