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砚眉头皱的更深了。
几秒后，他才松开，淡淡道：“好。”
叶沉沉跟教导主任双双松了口气。
她小幅度的偏头，想去看一眼谢霜扬的，结果，一仰头，发现对方正目光深深的盯着她看。
叶沉沉顿时心虚的别开眼。
谢霜扬还没废，还有可用之处，他对自己那么沉迷，只要稍微哄两下，就能哄回来了，到时候，他还是一把可用的工具。
……
五十多号人，来的浩荡。
离开时却分外低调。
顾洛栖站在校门外，看着一辆车接一辆车开走，小小的脸蛋下装着复杂的心事。
完了，暴露的有点厉害了。
“没考好？”薄锦砚问。
顾洛栖抿唇，点头。
差了三分，还是不该错的地方！
“技术指导工作？”薄锦砚又问。
顾洛栖迟疑了一秒，继续点头。
怪不得环宇的安保在业内数一数二，但是跟她的技术比起来，还是差了点意思。
薄锦砚也有些心情复杂，他双手插兜，那双漂亮的瑞凤眼认真的审视着她：“方才你说的那句话，可还算数？”
“……”
顾洛栖怔了下，抬眸。
薄锦砚黑白分明的瞳孔内，清晰的倒映着她茫然的模样：“帮我的话。”
哦，这个啊。
顾洛栖一脸认真：“永远算数。”
薄锦砚嗯了一声：“别永远了，就下周，陪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