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扬格外的紧张，冷汗都出了不少，嘴唇也有些发白。
似乎是事先打好了草稿，但是，唇瓣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林枝娅看不下去了，把没喝的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你喝点，别紧张，有什么慢慢说，这样子怪吓人的。”
随时都要晕过去似的。
“谢谢。”
谢霜扬接过，一口气喝了半瓶，才总算平复了心情。
然后，他像是陷入了死循环，嘴巴一开一合，仍旧一个字没说，他咬牙，把剩下半瓶也喝光了，然后，一鼓作气的问：“我是想问，我以后能不能跟你们一块自习，我……我有不懂的，可以问你吗？”
两个人一下子傻眼了，都没料到他会说这个。
谢霜扬破罐子破摔，几句话把他说的面红耳赤；“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绝不还手！但我是认真的！我知道我基础差，我会努力补上的！”
他这一番豪言壮语，几乎是吼出来的。
林枝娅被吓的一抖，下意识的看向顾洛栖。
顾洛栖沉默了数秒，问：“你认真的？”
谢霜扬惊讶的抬起头，脸上浮起一片激动红晕：“对，我认真的！”
他原本都觉得没希望了，顾洛栖这么说，表示她在考虑吗？
“行，那你今天先回去。”
顾洛栖把书本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
谢霜扬啊了一声，一脸茫然。
顾洛栖头也没抬，说：“你再不休息，我怕你猝死了。”
“……”谢霜扬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他还以为顾洛栖要赶他走。
“不用，我不困的。我现在就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