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白锦笙见她不高兴，生怕把人给惹急了，立马又补充了句：“不是，他长的很普通，非常普通的那种，我就看了那么一眼，当时也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要不是薄锦砚未婚妻这件事曝光了，我甚至都不知道顾洛栖这个人是谁。所以当初我也没仔细记住。我爸平时要见的人很多，我哪里能一一记住。”
“除了普通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特征？”顾洛栖追问。
白锦笙继续摇头：“真的没有了。穿的也普通，长相也普通。就跟你平时出去逛街，擦肩而过的那些路人差不多。气质也平平无奇。”
没一点特征。
不引人注意。
这种人就算不幸被谁遇见了，也是转眼就忘的程度。
最最保险了。
顾洛栖咬了下牙，背脊间窜起一股冷汗。
她喝了口咖啡，苦涩的滋味蔓延自心底，她吐了口闷气，接着问：“他们说了什么？”
白锦笙本来就紧张，这会更是脑袋一片空白。
“你好好想想。”顾洛栖说：“能想起来的话，我把资料全部销毁。保证谁也查不出来。”
这个诱惑可就太大了。
顾洛栖既然有本事能把这些事挖出来，那就有本事彻底埋掉！
白锦笙颤抖着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我记得他们好像在说，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开什么玩笑。那跟我无关。我怎么帮？我之前已经帮过一次了。我当时就说过，留不得，他们非要留。不行……顾洛栖绝对不行。”
说完，她拍了下脑袋，然后，一脸奔溃的摇头：“我就只记得这些，我爸当时挺生气的。”
顾洛栖沉默了下来。
这些，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