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年楞了半晌，似乎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呢。
可是，转念想到顾洛栖之前做过的那些逆天事，好像一切又显得合情合理了。
“真是古灵精怪。”
唐牧年摇头嗤笑了句。
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哪家父母可以培养出这么精的女儿出来呢。
她可比他们这些大人还要来的聪明，有手段啊。
真这么发展下去，她日后肯定会有一片广袤的未来。
“她在哪里？”唐牧年说。
助理见他心情好，也笑了出来：“就在外面呢，她在外面等你。”
“好。”
唐牧年走出来，就看见顾洛栖拿着手机，在跟谁有说有笑的。
她看见唐牧年的身影，对手机内解释了下：“妈妈，我先挂了，唐先生回来了。”
“好。”
沈如依笑着开口：“别太打扰人家了。”
“知道。”顾洛栖应了一声后，很礼貌的站了起来：“唐……先生？”
唐牧年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古怪，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洛栖皱了下眉头，好奇的在他面前挥了两下手。
“唐先生，你没事吧？”
唐牧年回神过来，表情还有些楞楞的：“没有，没事。”
“……”顾洛栖皱眉，这不叫没事吧，这都叫魂不守舍了，难不成是合作没谈成？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浮起一抹的担忧：“合作黄了？”
“啊，不是，没有。”唐牧年扯了下唇，缓慢的开口：“刚才，你刚才在跟你母亲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