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猛地抬起了脚。
在他脚踹过去时，男人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也崩溃了。
他咬牙，愤怒的吼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黎川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要是真的由他来动手，他还真的觉得有些……造孽了。
他扭头：“老大。”
谁知，顾洛栖却歪了下脑袋，说：“踹吧，等他坦白了，再送去医院急救。”
“……”
黎川简直不敢相信。
那个男人也一脸的错愕。
他深吸了口气，怔怔的看着顾洛栖：“你……”
“我怎么了？”顾洛栖微笑的看着他：“我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动手。”
老大都这么吩咐了，黎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一咬牙，直接抬脚就要踹。
男人眼珠子一瞪，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黑帝！黑帝组织内部的人吩咐我干的！”
黎川猛地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了顾洛栖。
顾洛栖放在口袋内的手，用力的握住了。
她脸色不变，问：“谁？”
男人轻笑了一下，似乎在自嘲，豆大的冷汗朝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都是单线联系的。你说的也对，我只是个小人物，怎么可能会跟那些大人物有联系？”
“他们给我钱，给我下达的命令，我只负责办事。”
说着，他闭了下眼，说道：“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联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