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吗？
她这一条命差点没了。
她两辈子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结果却成为自己的仇人。
这叫无关紧要吗？
言丞见状，哦了一声，轻笑着反问：“我懂了，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要报仇吗？”
顾洛栖拧了下瓶盖，又盖上。
“谁的主意？”
“什么？”言丞古怪的看着她。
“谁的主意，谁让你这么干的？”顾洛栖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吧，谁。”
言丞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我不是很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大的胆子，黑帝的二把手，会有那个胆量跟我作对。”顾洛栖笑的很阴阳怪气：“所以，谁指使你的？黑帝组织的第一把手？”
提起他老大，言丞脸上出现一瞬的错楞。
下一秒，他又理所当然的点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老大示意的，奥菲薇娅小姐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很不可置信呢？”
他是薄锦砚的左膀右臂。
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薄锦砚的授意。
这件事可以说是全天下皆知的。
在外，他是可以代表黑帝的继承人的。
身为黑天的老大，奥菲薇娅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的。
顾洛栖沉默了下来，哪怕已经知道原由了，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你说因为什么？”言丞有些无语，他实在无法搞明白，为什么堂堂黑天组织的老大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黑天跟黑帝，两大组织，只要其中一个倒了，另外一个就能一家独大了。权力也好，金钱也好，这些都是理由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