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栖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
只是，多少还是会有一些遗憾的。
她的青春遗憾收场了。
顾洛栖咬着吸管，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再不触动到她逆鳞的情况下，帮我弄清楚下，她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后面的话，顾洛栖有些说不上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谢霜扬叹了口气；“我知道的。”
“嗯，麻烦你了。”
顾洛栖笑了下，笑容很淡，很敷衍。
有些事回不去，有些人也回不去了。
谢霜扬还要去林家一趟，所以先离开了。
盛扬看着对面的女孩子，问：“你很难过吗？”
“难过说不上。”顾洛栖说：“就是蛮可惜的。在高考前一天，我们还约好了，考完了，就出去旅游，甚至我们连旅游的路线都规定好了。她还说，想去烫下头，还想漂染一小撮头发。想穿起高跟鞋……很多很多计划，我们复习最辛苦的那几天，她说，她都是靠着这些美好的未来度过去的，累的不行的时候，就想一下这些。”
“她还想着，到时候万一跟我不在一个省份的话，就趁着放长假的时候，来我这边玩的。我们说好的。”
可惜，现在就变成了说说而已。
那些都不可能实现了。
他们两个，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