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娅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
她怎么也想不到，怎么无耻的一些事，怎么到了谢霜扬眼中，就成了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谁都会有过去的。”谢霜扬说道：“我也有，我以前还是一烂人。”
“……”林枝娅松开手。
她冷笑了一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似乎也还是那个样子。
什么都改变不了。
顾洛栖是最大的赢家。
而她输的未免也太难看了点。
林枝娅转身，她走了两步后，飞快的跑了起来。
谢霜扬抿了下唇，无声的跟在她的身后，确定她是回去了，还是不放心，一直跟上去，守在门口，等着林妈妈回来了，才装作刚离开的样子。
……
顾洛栖接到谢霜扬的电话，得知发生了什么后，闷闷不乐的抱着书发呆。
她看了半天了，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相反，心思都落在别处了。
她心情沉重的叹了口气。
林枝娅……那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把好好一个人变成攻击力这么强的人。
顾洛栖满肚子的疑惑。
尤其是今天从谢霜扬那听来的那些话，她更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可唯一的知情者不肯说，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