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证明所谓圣盟和无尽领域，也就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高位面星球罢了。
那双眼睛，不停地环视着下方。
直到看见程凡一行人，终于定格并且仔细观察着。
他意识到，七重天的圣盟已经被摧毁。
除了那来自六重天圣盟的成员以外，其余成员全部陨落。
于是那双眼睛变得异常愤怒。
还有那颗准神珠，也在以惊人的速度出现变化。
待到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将星珠全部覆盖，整个七重天都仿佛笼罩在了恐惧当中。
就好像世界末日的到来，令老者有种随时快要窒息的感觉。
还有楚凌寒，就算有屏障保护也还是感受到了明显惧意。
身体正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唯独程凡的脸色，看上去颇为平静。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颗准神珠，想着要以什么样的方法直接夺过来。
没错，当老头还在瑟瑟发抖的感觉随时要被抹杀时。
程凡的想法却是要想办法，把那准神珠弄到手。
如果此刻让老头知道了程凡的想法，估计会感到异常崩溃。
或许那双眼睛的主人，也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他发现下方有个小鬼始终表现的很淡定。
哪怕自己亲自出现，也没有丝毫恐惧。
这不应该，所以用着庄严肃穆的声音质问，“小辈，你见到我为何不跪？”
话音刚落，老头便整个身子跪在了地上。
这是星者之间的绝对压制。
如同妖兽之间，亦有血脉上的绝对压制。
就算老头本身不想跪，身体却也无法受到控制。
反观程凡抬头默默地盯着那双眼睛，接着问了句，“我为何要跪？就算要跪，也不该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