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樊渤在跟系统沟通过后才知道。
原来，并不是他前面已经有443个渡鬼人已经转正，而是这些店铺编号原本是给像邓宏盛这样的鬼差用的，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鬼差都愿意做便利店的老板。
当然，系统也告诉樊渤，他不是第一个转正的渡鬼人，前面已经有三十七个人已经比他快一步转正。
三十八？
这特么的，三八三八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樊渤才不想争什么第一，一个月两万块钱的工资，五万块钱随便花，再加上便利店的收入。别说在南阆这种三四线的小城市，就算在帝都那种一线大都市，也能过的很滋润。
知足者常乐嘛！
他这个没出息的就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但当看到自己的爱车时，樊渤顿时不高兴了。
灵魂摆渡电视剧里，赵吏的标配可是大吉普，很高端的，可到他这怎么是国产三四万的小破车？
这还叫他怎么出去浪？
樊渤很郁闷，系统说的话，却更让他郁闷之极，“支持国货，支持民族品牌。”
尼玛！
你要支持国产品牌我不反对，但能不能配机级别高点的？老子可代表的是堂堂冥界好不好。
当然，樊渤心里的呐喊，系统直接选择无视，并没有搭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