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点头，顾左城伸手准备将我从浴缸里捞出来，但我避开了，下巴抵在膝盖上，抱着自己开口道，“顾左城，我好多了，你先出去，一会我自己起来。”
此时我身上一丝不挂，刚才没有意识的没觉得什么，此时脑子清醒过来，众然已经无数次坦诚相待了，可如今的关系不明不白，这样相处，难免怪异。
他抿唇，眉心蹙了起来，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见他离开，我才从浴室里出来，衣服早就不知道去那了，只能先用浴巾将自己裹住，头发已经湿透了，我便顺道洗了。
出了浴室，见顾左城没在房间里，修长宽大的背影立在阳台上，修长的手指间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星子，他在抽烟。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头看了过来，我来不及避开，四目相对，我有些不自然的紧了紧腋下的浴巾，开口道，“衣服穿不了。”上好的旗袍，被那个男人粗鲁的弄得不成样子了，内衣内/裤也弄湿了。
他错开目光，将手中的烟蒂掐灭，随后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进了房间，开口道，“一会让沈演想办法。”
我点头，如此一来，房间里就冷不丁的彻底安静下来了，莫名其妙的气氛也跟着奇怪了起来。
他不开口，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几分钟后，我看向他，刚想张口，他便开口道，“一起去看戏？”
我愣了几秒后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了，刚才那男人应该被沈演关起来了，此时多少应该从他嘴巴里问出点什么了。
我点头，“好！”我也想值得，不，准确来说，是想肯定，倒是是不是他们做的。
能在这种时候对我下药，还让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梁落那群人，我想不出别人了。
顾左城打了个地方，叫顾栀送来一套平时穿的衣服，上面还有吊牌，都是全新的，看样子是去市区里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