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当初魔族妄图称霸这世间，也不会有那一场大战，没有那一场大战，也不会有龙族的通敌，没有龙族的通敌，凤族不会灭亡，她不会在伤心绝望下选择那条路。
那一场大火里，她哭喊、她无助的声音这些年一直出现在鬼帝的梦里，他抱着她，她在他怀里哭的像是个孩子。
那是他这千万年唯一一次将她抱入怀中，也是最后一次。
男人的脸都被遮挡在斗篷之中，所以看不清楚他此刻的情绪，只听他淡漠说道：“那是她的选择。”
鬼帝看着对面的男人，冷冷说道：“可是引起这一切的人都是你，四界向来和平，偏偏你要出来闹事情。”
“酆都，你身为鬼帝，却半点身为鬼帝的觉悟都没有，有些事情是上天之注定的，就算本帝没有派兵攻打三界，难道龙族会一直蛰伏？那个人的出现就是被安排好的，他成功搅乱了我们所有人的联系，让我们走向了命运的轨迹。”
鬼帝酆都冷哼一声，“本帝的确是没有你魔帝的觉悟高。”
“不，你是关心则乱，遇到那个女人，你就变得不像自己。”魔帝淡漠说道，“当年若是你愿意跟本帝合作，现在坐在天界俯瞰众生的就不会龙族人了。”
“本帝宁愿是龙族人，也不愿是你。”
魔帝沉默了下，说道：“过往的事情就不提了，单说这一次，你不想报仇吗？”
“本帝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