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顾长歌便收起了思绪，因为他想起来他想什么这女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直接问可能还省力一些。
“如果你没死，又为为什么要来依附我？难不成就只因为气运值负数？霉运冲天？
你可别逗了，这年头就算是依附，修士找的都是些灵气充沛天赋异禀的气运之子，你倒是与他人不同，要剑走偏锋，来找我这个倒霉蛋。”
“理由未免也太蹩脚了。”
顾长歌勾着嘴角一边笑着，一般低垂着眼帘，撇着女孩的表情变化。
“还因为你也要杀叶凡。”
女孩原本嬉笑得意的神情收了起来，神情瞬间僵硬起来。
“叶凡？”顾长歌疑惑道：“你也跟叶凡有过节？”
“岂止是过节。”
女孩惨白的脸上满是怨恨，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
“我与叶凡不共戴天！”
“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将其挫骨扬灰！”
“他骗你身子了？”
看着女孩怨恨的模样，顾长歌立马提出了这个猜测。
顾长歌的话一出口，女孩原本苦大仇深的脸庞瞬间堆满了鄙夷。
“你们男人的心思都这么龌龊的吗？除了事儿，就没其他的了吗？”
“你又不直说。”顾长歌挠了挠鼻子道：“我只能自己随便猜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