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昭对穴位也是了解的透彻，就算嘴巴闭地再紧也得给他撬开，必要时候非常操作。
“没想到，五公主这么……厉害。”凌长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殷昭没管，但道，“我回来路上见到有人找过来，我便躲了躲，想来此处也快不安全了。”
“我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守着。”凌长修将周承尧放在炕上。
“好，麻烦了。”殷昭发自肺腑感谢。
曾经也只是她一味想要保全凌长修，都不曾问过他的意见，现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受他恩惠，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夜里，凌长修坐在茅草屋门槛上，四处张望，最后还是后仰着看星空。
殷昭睡不着，不过也睡了一会儿，现在没有一丝倦意。
“怎么不休息？”凌长修转头看了她一眼。
“已经错过时间了。”殷昭叹气，不知不觉间心中愁绪万千。
凌长修满不在乎，他如今倒是想得明白，“错过就错过，你怎么知道你没有下次机会？”
“以前我安慰你，现在倒换做你了。”殷昭轻哼一声，又道，“那你呢，这两年有没有再遇见让你心动的女子？”
“嘶，你这小孩怎么打听这些？”凌长修道喜一口凉气，这小孩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情情爱爱的东西，是她一个小孩子能沾染的吗？
殷昭撅起小嘴，坐在门槛上仰头看着天空，“好奇啊，你之前可是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就这么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