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徐夫人板着脸，“别没大没小的，你没看见，在场这么多人，没一个人往陆星苒跟前凑么？只有戚夫人陪她说话。
大家不往前凑，不是不想讨好奉承陆星苒，而是尊重敬重陆星苒，不敢往前凑。
你给我灵醒点，别傻乎乎地凑上去，惹恼了陆老师。”
“知道啦。”安虹好失望，明明偶像近在眼前，却不能凑上去。
花厅这边，戚夫人陪着陆星苒坐在单独的沙发上说话，旁边，隔着一个屏风，是众人围着云念念奉承。
云念念被捧着有点飘飘然，往旁边瞥了一眼，见陆星苒身边孤孤零零的，只有戚夫人在。
心底涌上一股奇异的优越感。
如今，她才是众人追捧的中心，陆星苒已经不如她。
戚夫人和陆星苒之间并没有什么话题能聊。
戚夫人做了多年的贵妇人，养尊处优，聊得都是衣服啊首饰之类的话题，在加上点插花、茶道、西点这种兴趣爱好。
这些话题陆星苒都没兴趣。
她到不是不能聊，而是她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已经不需要勉强自己去迎合别人了。
从来都是别人找话题，引她兴趣，而不是她绞尽脑汁，想办法，勾起别的人兴致。
聊了一会，实在没什么趣味，戚夫人怕陆星苒无聊，便提议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