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舞姬里立马有人变了脸色，目光盯着那一摞宣传卡片，露出贪婪的神情。
卡片有限，谁发出去的卡片到最后来领取礼物的人多，谁救能拿到更多的薪资。
所以那些舞姬都愿意发车水马龙的城镇，不愿意发只有“老弱病残”的小村。
清欢暗自摇头，有比较就会有竞争，到哪都如此。
慕容瑾坐在她身边，瞧着她做的这些卡片，面色流露出欣赏的神情。
“王妃的主意很不错，这样一来，便可大致锁定嫌疑人了。”
清欢点点头，说，“没错，这些卡片上都有编号，那人想进入第二轮便得拿着五张卡片过来，可是其实一共就只有四种。”
“我每天都发一些卡片出去，那人就会错误地以为卡片还没发过，便只能经常在添香阁的大门口转转。到时候，我们只管看着谁经常在添香阁的门口晃悠就好了。”
其实清欢还是有些没底气，那个人能轻易看破她之前的营销策略，不知道能不能看穿她此次的意图。
二楼的舞姬们还没有走，“行了，都各自散了吧。”老鸨替清欢说道。
众人立即做鸟兽散去，有的三五成群各自回寝室，也有人拉着伙伴边走边打哈欠，而有的眼梢却上挑着，又紧紧盯了宣传彩页两眼。
站在二楼的人可以清晰地将所有人的神情都尽收眼底，云溪哂笑了一下，凑到清欢耳边小声道。
“王妃，你看那个樱桃啊！装成累得半死的模样，哄着别人都跟她回了寝殿，可她自个儿却故意把手绢丢在了地上，想回来吃独食呢！奴婢方才亲眼瞧见的，这个樱桃也真有心机！”
“这种地方的人们就是各怀鬼胎，”清欢淡然的笑了笑，“咱们手中的宣传卡面就是诱饵，就等着狐狸出洞吧！”
清欢倒希望那人的狐狸尾巴别露出的太早，一盘棋慢慢下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