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婉想起来了，在她被注视药物之前，她看到了年轻人。
她摇了摇头：“不是，小嫣的眼光很高，不是说飞凌不好，而是，她喜欢的人应该不是飞凌。”
不是飞凌，难道是萧驰？
程丹汐怔怔的看着厉婉，这个名字在她的嘴巴边晃悠了好几圈，没有问出口。
“舅妈，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听到那些人说什么‘忆’，还说你体内也有这种药物，若能将新研制的药物注入你的体内，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
程丹汐看着厉婉，厉婉也在看着她。
她想起来前几天吸入体内没有解掉的药，因为司皓锋和厉婉的事情接连生，她都没有来得及去医院。
药剂的融入性很强，两天时间足够糜忆与她的血液合而为一了。
“舅妈你要当心一点。”厉婉很认真的提醒着她。
程丹汐知道糜忆在不断的研，推出来的新的糜忆吞噬人类大脑的药剂只强不弱。
和毒品有相似的效果，却远远比毒品要可怕的很多。
“你好好休息。”
程丹汐轻声嘱咐一句，缓缓退了出去。
她稳定心神将脑海里的思路整理清楚，明白糜忆为什么一直针对她。
不仅是因为她和司皓锋的关系，是因为她是HH0的实验体。可她并没有受到药物的控制，不像那些人一般没有思想思绪混乱，成日里沉浸在世界里，她的行为和正常人没有两样，更甚者，这些年她的记忆也恢复了正常。
糜忆这个组织背后的科研组，都是沉浸在研究和实验的变态，他们对她的身体她的血液，她对药物的反应更加有兴趣。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程丹汐正在想问题，慢悠悠的走到了外阳台，就听到了女孩子拖着哭腔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