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章北神色坚定地回答。
“你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难不成她是处女怀孕不成？”白川在一旁讽刺道。
严陀仔细打量章北，确定无法从对方脸上看出说谎的神色，他随后又问道：“那你大学前是否曾经义务捐献过精子？”
对方的话题突然间转变的如此之快，让章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了片刻后，他才回答：“没有！”
“那你在大学期间是否认识一名叫做王莉的女人，是否曾经酒后跟对方出去过。或许你们两人酒后乱性，暗结珠胎，但彼此都不知道这一回事？”严陀继续问道，语气变得十分严肃，“这事事关重大，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见严陀接连逼问章北，李茵乔对严陀说道：“严探员，我们要结婚了，这件事情……请你……请你不要再追问了。”
女孩的意思很明显，她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无论章北是否曾经和别的女人有染，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她要结婚了，不想因为这事，让彼此双方都闹得不愉快。
“这件事情所涉及的不仅仅是他的私人道德问题，还有北方局的安全，我必须问下去。”严陀看了一眼女孩平静地说，随后转过头，凝视章北。
“我认识的所有女性当中，没有一位叫王莉的，至于跟她酒后出去自然更不可能。”章北听出了严陀话外之意，怔了怔，随即如实回答。
“难不成这亲子鉴定书是假的不成？”白川在一旁冷笑道。
“你如果再不闭嘴，我就将你的嘴打肿。”李茵乔蹙起眉头，瞥了一眼白川。
夫妻两人对待白川的方式如出一辙，白川一想到刚才章北的铁拳教训，只得讪讪闭嘴，不再言语。
严陀没有理会面前恩怨纠缠的三人，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们知道我追查章小安时，她的亲生母亲如何说孩子的来历吗？”
章北和李茵乔同时看着严陀，心想这里面难道还另藏玄机不成？
“她说，她在发现自己怀孕时，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处女膜还在。”严陀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最开始听她这么说时，以为她在糊弄我，可是当我亲自前往她生下章小安的医院，询问过当时负责接生的妇产科医生后，才知道这是真事。根据医院当时的记录，医生们发现章小安的母亲处女膜尚在，产道紧致，若是顺产必然会难产，所以他们最终选择对她进行剖腹产。”
“这怎么可能？难道安安是试管婴儿，可即便是试管婴儿，她母亲的处女膜也会在手术过程中脱落，况且我没有捐过精，她体内的父系基因是从哪里来的？”章北被严陀说的脑袋迷糊。
“我查过章小安母亲的病历单，她没有做过试管手术。所以，章小安的来历就成了一个谜。谭医生在死亡前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寻找章小安的母亲’，我想谭医生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导致自己身死。”严陀说道，“如果能知道章小安的来历，谭医生的死亡真相定然可以被还原，我们还可以发现幕后黑手针对北方局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章北低下头，认真思索了片刻，突然间抬起头，眼睛盯着严陀，说道：“这些应该都是案件的重要机密，你为什么要说给我们听？”
“所谓秘密，只有知道的人越少，才能称得上是秘密。现在我们有四个人知道这事，如果今天过后，我们中的任何一人出现意外，那么可以变可以证明，我的探查方向没有出错，章小安的来历大有问题，而且涉及的问题极为机密。”严陀回答。
章北沉默了许久，此事涉及到章小安，无论她是自己收养的，还是自己亲生的，她都是自己的女儿。若是女儿真的有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办。
“章小安是无辜的，即便她有问题，当时也只是一个婴儿，没有过错。我向你保证，我们只追查幕后凶手，不会牵扯到章小安的。”严陀猜到了章北心中所想，当即说道。
“我会配合你们调查工作，如果你有新的发现，也请告诉我。”章北点头说道。
李茵乔在这个时候，挽着章北的手臂，对严陀说道：“我们下个月结婚，如果你有空的话，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女孩用这番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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