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五低声一笑：“让你踢他两脚，权当泄愤了。”
云浅：“……”
她真没看出他有哪点不敢在人前动手，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不是一巴掌把那位二少爷拍飞了？
这个传说中无权无势的庶子，动起手来还是很嚣张的好吗？
“不过说真的，你会在他和我这个不受宠的庶子之间选我，真的是让人意外。”
顾小五笑吟吟的看着她，眼中闪烁着些许晶亮的光芒：“我原以为，你会借着他往上爬……”
“那位二少爷一看就是个猥琐男好么？”云小姐甩他一记白眼，“别张口闭口就是庶子，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庶子比嫡子低贱，不过是投了个好胎，有什么了不起？”
顾小五挑眉看她：“听你这义愤填膺的口气，你也是庶出？”
“真可惜要让你失望了，我是家族里中嫡女。”
云小姐耸肩，回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但我的确是从来不信嫡庶之分，尊严和地位都是自己给的，只要你不轻贱自己，就没人轻贱得了你。”
顾小五弯起唇角，笑看着她：“你究竟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种结论？倒是相当新奇，本公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本来就是，远的不说，就你们兽族的那位帝尊，就是庶出，最后还是成了千古一帝，那些嫡子嫡孙也未必比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