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听到了，还察觉出了她的脆弱，怀里的人轻得过份，瘦弱的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把她折断，让人心疼。
可是这样的她，却又倔强得不行。
傅亦铮喉咙发涩，狠狠的滚动了几下，刚想回答，姜柚就睁开了眼睛：“程先生，你快放我下来吧！”
她看着他，神情淡淡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刚才那句话就仿佛是傅亦铮的幻听。
傅亦铮把她放在餐桌的椅子上，“姜柚，你刚才......”
姜柚眨眼道：“我昨晚没睡好。”
所以才说了胡话。
这时常伯端着早餐出来，惊讶的看着傅亦铮，“你怎么......”
对上常伯的视线，傅亦铮低着看了自己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刚刚晨跑回来。
“我去洗澡，等我送你去学校。”
傅亦铮跑上楼了。
姜柚坐在那里低头吃早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傅亦铮回房洗澡，洗的比平时要快，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程森就叫住了他。
“九爷，你不能随便再出门了，已经有人在跟着我们，你这样出门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发现的。”
傅亦铮的手还握着门的把手：“我说了要送她去上学，我不能食言。”
“九爷！”程森拦住了他，“让我去送姜小姐吧，如果被对方拍到你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认出你的，那我们多年以来的努力岂不是要付诸东流。”
傅亦铮黑沉着脸，神情莫测，嗓音冷硬：“就这一次。”
“九爷......”
他推开程森，径自下楼。
在看到姜柚好好的待在那里吃早餐时，傅亦铮唇角微勾：“要不要请假在家休息？”
姜柚嘴里吃着早餐，脸颊鼓鼓的，“马上要高考了，不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