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姜柚像个好学的学生发问：“哪种程度算是占便宜？像任如海要对我做的那种占便宜？”
一提起任如海，傅亦铮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眼中的寒意一闪而过。
“不止。”
姜柚眼神闪了一下，道：“好吧，时间不早了，睡觉吧，哥，晚安。”
回房后的姜柚靠着门板，低垂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冷意。
她并没有立刻睡觉，而是拿起了那份厚厚的资料看了起来。
傅亦铮打电话的内容，她虽然只是听到了一句，但从那句话里她能猜到个大概。
她差点就忘了傅亦铮可是“克死”过三个未婚妻的男人。
眼下有人准备给他介绍第四个。
姜柚以为至少要回京都以后才会有不怕死的人撞上来，没想到第二天程森过来的时候，就带来了这个消息。
“九爷，这是老夫人的意思。”程森都快要哭了，“老夫人说你不回京都，那就在这里办，这件事已经交给了苗家。”
苗家，也就是傅雁兰的夫家。
傅亦铮抚过手腕上红绳的黑曜石，冷哼一声笑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听过她的话？”
“她的事情我不阻止，同样我的事情她也不能插手。”
程森接到傅老夫人电话时就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他现在就是一块夹心饼干，两头挨骂。
程森看了一眼姜柚房间的门，压低了声音道：“九爷，其实老夫人已经算是妥协了，你又何必再跟她对着干，你这样老夫人只会对姜小姐更不满。”
“妥协？”
傅亦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程森，你是她派来当说客的？”
程森背脊一阵发凉：“九爷，你明知道我不是，不管什么理由只要姜小姐能进傅家不就行了，至于之后的事情还不是你说了算，难道你真的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老夫人因为姜小姐而母子不和，那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待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