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站在门口，低着头。
李亚楠又看向总裁办的其他人。
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看她。
没人搭理李亚楠，李亚楠有些委屈，毕竟自己送了那么多次的点心过来，真是没礼貌。
这些人聪明着呢。
别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卖他们。
通过上次的事情，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坚定不移的站在姜柚这个未来老板娘这边，傅亦铮就会给大家涨薪水。
而李亚楠虽然是傅亦铮的救命恩人，但也是想翘走老板的人。
不管是从道德，还是从钱包。
他们都是姜柚党。
“程秘书，你怎么站在外面，万一九哥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李亚楠的声音温温柔柔的，那怕是不高兴的问责，也不会让人讨厌。
程森：“李小姐请回吧，姜小姐马上就来了。”
李亚楠突然想到了什么：“程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九哥这么多年的交情，难不成姜柚还会介意？她没那么小气吧。”
程森眼角一抽：“李小姐误会了，这个时候傅总只想见姜小姐，不想见任何人，包括我还有你。”
李亚楠：“......”
总裁办的人虽然都低着头做手里的工作，但还是拉长了耳朵。
程森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大家都听得很清楚。
有些人没忍住直接发出了短暂的笑声。
李亚楠脸色难看，给自己找台阶：“我只是担心九哥，没有别的意思。”
“程秘书，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吧，说不定九哥会想见我呢。”
程森伸手拦住她：“李小姐，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