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得出来,南浔从回来之后,或者从接到顾衡打来的那个电话开始,就不是很开心。
这样吃东西,有种借着食物来发泄的感觉。
“还要喝酒吗?”他轻声问。
一坛花雕酒,做佛跳墙用了一部分,剩下的都被他们给喝完了。
南浔点点头,还想喝。
喻城衍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倒入酒器中醒着,将碗筷收进洗碗机,拉着南浔起来。
“要不要跳支舞消消食?”
这可难为了南浔,她皱了皱眉,“我不会跳舞。要不……咱们打个架?”
喻城衍:“……”
她生下来就属于那种四肢半协调的,打架一学就会,跳舞怎么学都学不会。
见喻城衍一脸黑线,南浔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我小时候学过交谊舞,但我舞蹈方面的天分为零,人家小姑娘像孔雀似的翩翩起舞,我跳起来吧……就跟广场那迎宾的气球人一样,左右摇晃,跳舞跟打拳似的。”
喻城衍实在忍不住,开始“盒盒盒”。
“真的,你别笑。”
南浔道:“我妈以前不信邪,以为我故意的,就把我送去学拉丁,我愣是把和我一起搭档的小男孩给吓哭了。我还学过芭蕾,我倒是能让脚尖离地,但芭蕾舞老师说我那不叫‘天鹅舞’,叫‘金鸡独立’……”
“哈哈哈哈哈……”
喻城衍想象到那个画面,一下子破了防,笑弯了腰。
南浔也跟着笑起来,恼羞成怒地去踹他,“笑屁啊!再笑我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