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跟上了宋西的脚步。
或许,从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他要和南浔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宋西出了门,还听到里屋里的争吵声,洛茵气急败坏地朝顾芳嚷着,“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病就病了?你怎么不早联系我呢?现在联系我还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真的华佗,让我救我都救不了!”
她唇角勾起冷冷一笑。
什么“伊兰圣女”,说到底也不过一介凡人而已,逆不了天,也改不了命。
真正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只有他们。
牧州的情况,比南浔摸到的脉象要严重上许多。
下午还能梗着脖子跟洛茵打嘴仗,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吵的脸红脖子粗,互相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南浔帮牧州的忙,朝洛茵开炮,被洛茵骂小白眼狼,胳膊肘朝外拐。
喻城衍默默听着不吭声,知道这母女俩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稳住牧老师的精气神,让他活泛过来。
然而大限将至,傍晚时分,牧州就瘫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只能出气,进气缓慢了。
“妈,这样不行啊,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南浔作为一个大夫都慌了神,病情恶化得太快了,靠针灸吊着都不管用。
洛茵把着牧州的脉,深深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是心愿已了,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洛茵朝顾芳看过去,“那个宋西到底拿走了什么,他们师徒俩又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