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州见过舒樱和孩子后,就好像身体最后上紧的一根弦松掉了,当天晚上人就倒在了地上,送到医院后,医院给下了病危通知书。
贺深在深夜收到了这个消息,看着舒樱,神情紧张。
“牧老师,不太行了……”
舒樱默了片刻,道:“走吧。父女一场,总要去结束这场缘分。”
南浔和喻城衍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载着洛茵和南宁松赶到医院。
即便他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消息来的还是猝不及防。
到了医院之时,牧州已经经过了一波抢救,此刻陷入昏迷之中,病来如抽丝,他现在躺在床上,似乎比半年前在陋室时显得更加枯朽,整个人如同一棵苍老的树木,奄奄一息,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还想见见女儿。
顾芳问南浔和喻城衍,“跟阿深和舒樱说了吗?”
“说了。”
南浔点头,忙道:“三哥三嫂他们在赶来的路上了。”
洛茵和南宁松立在一侧,见牧州睁开了眼睛,道:“醒了。”
顾芳便凑过去,贴在他耳边道:“闺女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挺住了,怎么也得见到她,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再走,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