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那边得知小儿子还活着，欢喜得不得了，连日以泪洗面的姚老太太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立马活了过来，抄过电话就一口一个“大宝孙”地叫着。
宋凡和宋心冷眼瞧着他们的师父泪流满面，一口一个“奶奶”地叫着，如同小儿啼哭，两个孩子都表示不是很理解，脸上难免露出两分嫌弃。
毕竟他们从未感受过如此亲情。
言渊看着两个混血小家伙，正想问问他们是谁，心中刚刚有了一份猜测，便见男孩脸色一变，而女孩看着宋西被抬出来的尸体，当即白了脸，“阿妈——”
她嘴巴泄出一声轻音，便被男孩给捂住了嘴，暗暗拽了她一下。
言渊将两个小家伙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明了。
姚玉这边打电话没完没了，眼看着唠起了家常，在看到宋西尸体的时候，才蓦地顿住了话头，从喉咙里梗出一声，“……死了。”
这一句话又差点没将姚老太太吓晕过去，“谁死了？玉儿，你别吓奶奶！”
“奶奶，不是我，我好好的……”
姚玉赶忙安抚老太太，一抹眼泪，“奶奶，我先不跟您说了，等回家聊。”
他收了线，将手机还给了言渊，又道了声谢，才战战兢兢地问：“宋西，死了啊？”
“嗯。”
言渊淡淡应了一声，眼看着属下将人抬了出去，他则将目光落在了两个孩子身上，问姚玉，“这就是宋西收养的那两个孩子？”
姚玉看了看宋凡和宋心，点点头。
宋凡将宋心护在身后，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眸紧紧盯住言渊，满脸冷然。
手摸向自己的后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