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正岩也是一惊,顿时萎了,心中大为光火:“哪来的狗东西,敢踹本王子的门!”
阿迪力冲进内室,看到这乌糟的场景,脑袋嗡的一声:“你这人尽可夫的贱妇!一对狗男女!”
南正岩随手扯了件衣裳套在身上:“你……为何闯我洞房!”
“你说呢?”阿迪力都被气笑了,一手卡住南正岩的脖子,“看到新娘弄错了,不但不及时纠正,还……还将错就错!还有脸来问我?”
“咳……”南正岩的脸被憋得通红,“堂都拜过了……婚礼已成……便不能更改……咳咳……
你再不放手……本王……就不客气了……”
“呵……你不客气又能如何!”阿迪力刚抡起拳头,只见自己的卡着南正岩脖子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黑紫色。
同时,火烧似的疼痛由指尖一路向上蔓延。
阿迪力马上将南正岩甩开,握住自己的手臂:“你居然敢对我用毒!”
“你都要杀本王了,本王为何不能对你用毒?”南陵的毒术与西康毒蛊一脉相承,只不过西康擅长用动物炼蛊,南陵则更偏向使用毒花毒草。
“把解药交出来!”阿迪力的手臂痛得宛如刮骨剔肉,若不是理智尚存,都想把这条手臂砍掉了事!
“解药是可以给你……但你得保证……不要再在这里闹事!”早在瑞阳郡主将紫微宫的玉牌亮出来,南正岩就想好了这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