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笑，开口道，“我懂你的意思，大概就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笑笑，似乎也可以这么理解。
……
警察局。
我们到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正要进去看肖然的肖父肖母。
其中还有季声声和季晴，见他们一起进去，杜音不解道，“他们怎么都在一起？”
“进去看看吧。”我开口，我也挺好奇的。
跟进去后，因为肖然是嫌疑人只能单独见他，肖家父母去看他，季声声和季晴在外面等着。
季声声看着有些紧张无措，季晴导师挺淡定的。
见我们进去，季晴看向了我，脸色不太好，季声声看见我们，拧眉道，“你们来做什么？”
杜音看着季声声，半点不给面子道，“当然是来看肖然的啊，我能来做什么？你也是厉害，得不到就把人毁掉，季声声，你挺厉害的啊。”
季声声被她怼得不好意思，声音有些虚道，“这是我和肖然的事，你们瞎管什么闲事？”
杜音哼了一声，毒舌道，“怎么不能管？好歹我们和肖然是朋友，怎么？作为朋友，我是不能来看看肖然吗？”
季声声没有可怼的话，只是瞪着我们。
季晴见她几句话就被刺得说不话来，微微抿唇，看着我道，“唐蕾，我听声声说，你和肖然之间不是男女朋友？”
我拧眉，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淡淡道，“纵然不是男女朋友，也是朋友，作为朋友，我们不能来？倒是两位，这是准备把肖然安排坐几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