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芮可以肯定，在刚才之前，她绝对没有在店内看到过这张纸的痕迹。
她拧了拧眉，朝着红纸走过去。
这张纸看起来已经有些褪色泛黄，显然不是新的。而是已经存在了一段时间。
上面写着几行字。
“鞋店店规。
一：原则上员工上下班的时间为每日晚间八点，到凌晨三.点。（注意：这一条根据第四条变动。若工作时间内，七个顾客的名额提早完成，那么员工可以提早下班，反之亦然。）
二：员工不得故意惹怒顾客。
三：上班时间，在店内员工享有人身安全保障。
四：鞋店每天有且仅接待七个客户。
五：客人不能在店内闹事，否则将收回鞋子的购买权。
六：每一双鞋子都有各自的主人，每个客人有且仅有一次购买鞋子的名额，原则上不得夺取其他客人的名额或者鞋子。
七：不适合的鞋子可能会让你丧命。
八：以上规则对鞋店顾客和店员生效。”
赵芮的视线在第四条和第六条上停顿了两秒，紧接着才重新看向女人。
她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体的肉块却在不停的蠕动，有时候，甚至凸出来一大块，像是要掉出去一样。
她这才抬手一巴掌把凸出来的肉块又拍了回去。
“哒哒哒……”
工作间里突然传出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有些拖沓沉重，听起来像是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的老人家。
紧接着，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晚上没见的老板出现在店内。
他依旧是带着那条黑色的皮质围裙，手里拿了个小钳子。
他先看了眼女人，目光依旧平静。
似乎早就料到。
随即，他收回视线看向赵芮，
“孩子，你和她之间已经有了一条因果线！”
“她如今怨气没除，原型都没有办法显露出来，是不能穿上这双鞋的。”
“只有等她怨气消了，才可以穿上这双鞋，而到那个时候，你和她之间的因果才算是了了。”
老板的声音沧桑而温和，他说的很缓慢。
与此同时，赵芮听到了系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