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先打住，在你说接下来的话题之前，我想问问，你是打算跟黎明阳合作，还是不合作？”黎小暖有点迷糊了。
蒋学义的行为很迷惑啊。
“这要看你。”蒋学义嘴角扯了扯，给了个更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说吧。”黎小暖摆了摆手。
“他让我帮忙去查黎家东郊的陵园有什么秘密，报酬是五个亿。”蒋学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黎小暖惊讶，不光是因为黎明阳突然要查陵园，还因为他竟然要花五个亿？
黎氏虽然在深城也算排的上名字的，但与季家单家是比不了的，总资产评估也不过二十个亿，最近因为状况不断，又被封了这么多天，流动资金有没有一千万都是个未知数。
却一下子要给蒋学义五个亿，先不说黎明阳从哪来的钱，就是黎明阳的目的也很值得深思。
“怎么样，你是希望我接还是不接。”蒋学义看着黎小暖，等她的答案。
“这事你似乎不应该来问我啊，第一，我是被调查的一方，第二，似乎也轮不到我来决定，如果真的让我说，当然是希望你拒绝的，毕竟我是不想跟你对上的。”
黎小暖笑了笑，四两拨千斤又把决定权推给了蒋学义。
“我们两个之间就没必要卖关子了，说的好像你什么都不懂一样，你当我那么好骗？你卖给我消息，五个亿分你一半。”
“哦……至于消息的真假，这个不归我管。”蒋学义眼中带笑，眯着眼睛跟老狐狸一样。
“你当黎明阳那么好忽悠？不真的给点消息，他会被你骗？”黎小暖撇了撇嘴。
“再说你的本事，想查查黎家的陵园，应该很简单吧，为什么找我合作，可别跟我说你这个人很懒，放到嘴边的钱不挣。”
黎小暖自然不会轻易上套，蒋学义跟她的关系并不算朋友，虽然现在不是敌人，将来是否有所改变也是未知数。
他们就只是彼此很了解的盟友罢了，而且还是那种最不牢固的。
至少要是有人给她五亿对付蒋学义，她会很乐意答应。
“黎明阳都找不到的秘密，我虽然比他优秀，却也未必找得到，不如退而求其次。”蒋学义眼神闪了闪，黎小暖一直都是个很谨慎的人，甚至当初在地牢的时候，也不见一丝松懈，从未跟他说起过一点点看似有用的信息。
“呵，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所以昨晚去陵园的不是你？”黎小暖高傲的看了蒋学义一眼。
后者也不见尴尬。
“所以呢，有没有兴趣合作？”他昨晚回到深城，确实先去了陵园，只可惜没有任何发现不说，似乎还被反追踪了，所以今天的合作，算是一种变相的求和。
否则要是被黎小暖记恨上，似乎是个比黎明阳还大的麻烦。
黎小暖眼神闪了闪，伸出了四根手指头。
蒋学义皱眉：“你太贪心了吧，三个亿，不能再多了！”竟然一张嘴就要四个亿，他连一半都没拿到。
“我要是跟你合作，想成功糊弄黎明阳，起码要拿点真线索出来，否则他那么老奸巨猾会相信？再说了，你顶多就是个传话的，传个话拿到一个亿的天价，都是我念在当初你给我一口水的情分上了。”
黎小暖一点不留情，说四个亿就是四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