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吃吗？”陆晚晚看到他的迟疑，还有脸上她没弄懂的神色。
尤其是在他看着碟子里的蛋糕时，即便顾安南这种情绪不外露的人，也实在看不出哪怕一丁点的喜欢。
为什么她觉得很好吃，因为是自己做的有成就感？
或者，顾安南吃过太多山珍海味，这种简单的奶油蛋糕让他实在难以下咽。
“不是，我只是……不太习惯晚上吃蛋糕。”他抿了抿唇，继续。
只不过每一口，都让人不那么容易下咽。
不是因为味道，实在是不知道等会儿会如何。
想到这里，他三两口吃完，站起身，“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陆晚晚有点愣，这话听着很是突然。
“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你有什么事？”她嘴里咬着叉子，很是狐疑的目光。
顾安南擦了擦嘴，瞥向她眼里的失落，唇角微勾，“怎么，你想跟我一起去？”
“……不是。”
“那你问那么多。”
陆晚晚眉头不禁皱紧，牙齿将叉子都咬着崩崩响。
她是不该问那么多，不就是好奇，大半夜能有什么事。
“是不是……跟许愿有关系？”她睁大眼睛，“你是不是去找邵之珩？”
顾安南去拿外套，“邵之珩的事，用不着我帮忙，那是他的家事。别问那么多，我有点私事。”
他动作极为迅速，那点不适已经开始作。
拿着东西背过身，很快拉开大门，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便匆匆离开。
屋子里瞬间冷清下来，她手支着头，看着还剩大半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