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要不是长成这样，那就只能是长大之后整容了。”
赵晨清咳一声，“我是说顾总小时候和现在也不太像，如果陆小姐小时候就认识顾总，也不知道后来认不认得出。”
最后一个相框被陆晚晚放了回去。
她不以为然，“那要看是几岁，十来岁的时候，还是看得出现在的影子。”
赵晨：“……”陆小姐为什么你找不到重点呢？就不觉得照片很眼熟吗？
还是说，没有一张照片对的上？
赵晨百思不得其解。
陆晚晚说的没错，十来岁开始，顾总就已经有了现在的影子，所以如果陆小姐认不出来，那只能说明照片上的年纪比较小。
几个有代表性的年龄段，他都找来了，问题在哪里？
“那个……陆小姐，你要不要再看看？”
“又看？赵晨你干嘛让我一直看？”她心里有点狐疑。
赵晨连忙说，“我看你坐在车里无聊嘛，难得能看到这么罕见的东西。如果顾总知道，可不会让你看到。”
“为什么？”
“其实顾总他对于你看到他长疹子的样子，还是挺介意的。而且我觉得他应该不太喜欢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听锦小姐说，顾总小时候太漂亮，又没有现在的锋芒，不少人说如果他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好看。呵呵你应该想得到顾总会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陆晚晚扑哧一笑，“说的也是。”
她又重新将照片拿出来，照片上的男孩确实太过精致漂亮。
“不是这个。”赵晨见她看得最多的是BOSS十来岁那时候的照片，“你看小时候，都说顾总小时候，比锦小姐还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