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东方泛白,瑰丽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空,山寨的屋顶升起袅袅炊烟,劳作的村民已三三两两的在田地间劳作,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景鸿推门而出立身院子内,一套拳法再加一套剑法耍的虎虎生风…
开启了每日的必修课——晨练。这也是从小父亲就教于他的,只不过最近又多了一套拳法。
“好!哈哈,好!足下此套拳法刚猛遒劲,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适合军中实战,颇具特点,足下使来更是神武有加啊。”身后一老丈称赞道。
“老人家过奖,在下也只是耍来玩玩,强身健体而已!”景鸿拱了拱手谦虚的说道。
“不过,此拳似像傲世国耀城单家密不外传的单家拳。不知足下和那单家有何关系,能将此拳法传于你…”那老丈眼神微眯地反问道。
景鸿也是心里一嘀咕,这老人果真不简单,这套拳法他可不是第一次在人前使用过。这半月以来,为求自保,一路走来多亏了这拳法才让他能有惊无险的走到此处,都无人能识得此拳法,现如今竟然在这小小山寨被这一老人识得,难道…
景鸿本想搪塞过去,但看那老人并无恶意,昨日有听他们唱国风,心里打定主意说道:“不瞒老丈,我这套拳法确实是耀城单家的单家拳,因家父与那单家家主单恪有旧,因此传于在下。”
听到此处那老人更是疑惑,随即打量其景鸿来,当他看到景鸿腰间玉佩时不由瞳孔微缩,连忙问道:“昨日犬子说足下姓景,不知景公松柏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景鸿回答道…
家…父…一词刚入老人耳内。那老人如同遭受电击一般跪倒在地,朗声道:“老卒呼延赞,参见少主公!”
景鸿连忙上前搀扶老人连忙说道:“老丈快快请起,这让我可担待不起。”
待老丈起身后问道:“老丈,何以认识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