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窗位置的玉质不错，但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根本没法要。
韩辰都快哭了，本想就算切开之后没化开，也能靠这点玉回血。
现在可倒好，全成泡影了。
“不对！”韩辰突然明白了什么，低吼，“这么烂的肉质，怎么会脱沙，更不会有光滑的皮壳，说不通啊！”
李凡微微一笑：“那你得问这位秦先生了，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此时的秦勇大脑一片空白。
韩辰踹了他一脚：“你大爷的，这他妈怎么回事！”
秦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我也不知道啊，开窗这么好，里面怎么没化开？”
“谁说里面了，老子问的是皮壳，为什么这么细腻，为什么脱沙！”韩辰怒道。
“这，这个……”秦勇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因为这是人工打磨的。”李凡直言不讳的说道。
什么！
众人暗自吃惊。
“大家别听他胡说，我也是古玩行的，怎么会弄虚作假？”秦勇慌乱不已的说道。
“你才胡说！”苏雅秀脸冰冷，扬了扬手中的假画，“这不就是你干的？”
秦勇被噎的哑口无言。
“你妈的！”韩辰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这个王八蛋居然骗到自己头上了。
旁观者纷纷后退，唯恐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