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丝毫不反抗的人就好比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对着一个小孩子比武让林北晨一点提不起兴致也浇息了他心头的怒火哼了一声发现引他来这里的那两只小鸟并没有同其他小鸟一样飞走运功凝聚于右手上伸向两只小鸟。
两只小鸟突然感觉一股吸力吸着它们不由自主地朝林北晨的手里飞去大惊想逃却逃不了,拼命挣扎还是被吸到林北晨那里被林北晨抓在手里。它们惊恐地看着林北晨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叫林北晨放开它们,可惜林北晨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
林北晨盯着两只小鸟问出了两句令他自己吃一惊的话:“你们是不是认识广蔷薇?你们知道她去了哪吗?”
一只小鸟被抓得死死的动都不能动看到林北晨似乎在对着它们说话说:“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你说什么?”
林北晨失笑不懂自己怎么跟小鸟说话?
另一只小鸟挣扎到无力虚脱气喊:“放开它听到了没有?要抓就抓我别抓它。”
一只小鸟白了另一只小鸟一眼说:“他听得懂鸟语吗?你跟他说什么废话呢?”
“我只是想让他放了你。”
“要抓一起抓,要死一起死,我是那种丢下朋友自己苟活的鸟吗?”
“好,要死一起死,我们能一起死此生足矣。”
“笨蛋,谁说我们要死了?你看他的样子会杀死我们吗?”
另一只小鸟困惑地看着林北晨说:“他又不知道我们认识广蔷薇哪能放了我们?”
“是我们引他到这里来的,以他的聪明会不知道我们认识广蔷薇吗?”
“你怎么忽然变聪明了?”
“我本来就不笨好吗?”
林北晨听着两只小鸟在自己手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想到是它们引自己到这里来,想到它们为何不叼别的东西只叼广蔷薇的白色小手帕给自己或许是认识广蔷薇的心一宽,手一松就放了两只小鸟。
两只小鸟获得自由怕林北晨改变主意飞快地飞走。
胡德捂着胸口走到林北晨身旁问:“少主为何放了它们?”
“不然呢?”
“烤小鸟的味道不错”
“它们也许认识她。”
胡德满头黑线觉得少主是不是想蔷薇公主想得得了幻想症?
林北晨瞥了胡德略显苍白的脸一眼从怀里拿出跌打伤痛丸丢给胡德回到大洞内坐在光滑的大石块盘膝而坐,定神调息。
胡德服下跌打伤痛丸并不因为林北晨打了自己心怀痛恨反而感激地瞧着林北晨,像他这种人就算被主子打死也是应该的。
另一只小鸟边飞边感叹:“他真的放了我们耶?”
“由此可见他很爱她,他肯定是她的未婚夫,是她给我们白色小手帕要找的那个人。”
“切,如果是的话,他们俩的缘份也太浅了。怎么男的刚来女的就走了呢?”
一只小鸟不答反问:“我们去迷障山吧?”
“迷障山不管任何生物进去就出不来,你大晚上发什么疯?”
“我又没说进迷障山,只不过是说去听明白了吗?我想去找广蔷薇。”
另一只小鸟心咚地快跳了一拍明知故问:“找她干嘛?”
一只小鸟眨眨它漂亮的眼睛说:“我们的赌还没有结果呢。”就这样,两只小鸟没有往丛林里飞而是往另一个方向飞。它们听说大怪去迷障山认为广蔷薇肯定一同前往飞的是迷障山的方向。它们要找广蔷薇告诉她她走后悬崖底发生的事,从她口中证实林北晨那个男子是不是她的未婚夫?另一只小鸟原不想去,但拗不过一只小鸟。它们的赌不能没有结果不是吗?而这个结果除了广蔷薇谁都给不了答案。另一只小鸟很想问一只小鸟结果有那么重要吗?瞧着一只小鸟一心只想知道结果便闭口不问。
第二天,林北晨照样在悬崖底找广蔷薇,照样没找到,即便这样他仍然不放弃不相信广蔷薇死了接下来一天再一天坚持不懈地寻找广蔷薇。他在悬崖底找人找了三天,广蔷薇、洛赟和两只大蟒蛇到达那传说中有进无出的迷障山。当他们抵达迷障山脚下的时候看到了那巨大如山的大怪堵坐在路口。两只大蟒蛇感觉暴风雨即将要来情不自禁往后挪了两步,洛赟牵着广蔷薇的小手站立不动看着大怪。
大怪就知道守着必经的路口能堵到广蔷薇,它感觉自己等广蔷薇已经等得心力交瘁。在见到广蔷薇那一刻掩饰不住的欢喜想让她坐在自己的肩上弥补几天以来的孤寂感,可是眼神落到她和洛赟牵着的手上神情变冷用一种一触即怒的居高临下的姿态俯下身体冷冰冰地质问广蔷薇为何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