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原本以为会出现什么奇怪的召唤仪式，最起码也打个电话什么的。
站在风口冲天上伸出双臂是什么操作？
感觉像是只有笨蛋才会相信的宗教仪式。
唐苏开始相信蒙娜其实是堕天了。
总觉得天人不会这么愚蠢……
“哦……我明白了……”云南歌的声音很轻，实际上因为树顶的风太大，他们跟蒙娜之间又有一定的距离，蒙娜还真就不一定能够听见云南歌在说什么。
“怎么说？”唐苏往云南歌身边靠近了几步。
“你忘了，知道秘密就会被追杀。再加上堕天本身就是要被消灭的存在……我猜应该有一个什么专门的监控模式，一旦他们，或者我们出现，立刻就会有反应。我只是奇怪……看这意思蒙娜的哥哥是天人？”云南歌看看蒙娜，又看看天空，“于是问题就来了……”
唐苏一脸呆滞。
这能有什么问题？
亲兄弟其中一个是好人另一个是犯罪者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天人的繁殖类似于有丝分裂。”云南歌突然作出了让唐苏差点儿把手里的蛇给吓掉的发言，“……怎么说呢，男性只会产生男性后代，女性也只会产生女性后代，兄弟，或者姐妹，都是是正常的，但是兄妹就……有问题了啊……”
如果真的是这样，听上去不仅仅是有问题，而是问题很大的样子。
“变异吗？”
“直接变异成堕天？没这种事。”
两个人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向着阿卡西所在的方位靠近。
——当然，云南歌也是在发现唐苏的行为之后，才开始了缓慢的挪动。
蒙娜一直在出神专注的盯着天空，完全把身后的三个人给忘掉的样子。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包含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炙热感情，却又像是身处在无边的黑暗里。
唐苏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恐怕没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