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哦了声，先前她都没看出来，还是天翼的目光敏锐。
再看桂楠戴着眼镜和取下眼镜给人的感觉确实不同。
“那你太厉害，靠自学和自考都能当上正规律师。”天翼夸赞道。
桂楠谦虚地说：“该在学校学习的时候我太顽皮没好好学，后来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有点晚了，只能靠勤补拙。现在能混口饭吃，养活自己和家人就知足了。”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像你这么简单了。”天翼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说：“这次幸好你救了素素，这是翱翔集团的几手股权，略表谢意。”
连素素都没想到天翼会出手这样大方，桂楠却没接那张股权卡说：“秦总，我和顾姐已经说过，当时救她出于本能，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你收回去吧。”
素素忙附和说：“桂律师，你收下吧。当时你要不出现，我简直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这是我们夫妻的一点心意。”
桂楠坚决不收，“顾姐、秦总，我要收下这张卡成什么了，不能收，真得不能收，你们请我吃顿大餐就够了。”
天翼没将股权卡硬塞给他，收回了说：“好，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就当我们夫妻还欠着你这份情，有需要帮助时随时开口。”
“嗯，有秦总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桂楠欣然拿起菜单，点了几样大菜。
吃过饭后，天翼和素素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素素挽着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肩，想着什么，却没说话。
天翼感觉出她情绪不高，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