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在询问祁玉颜，但双眸就好似穿透了祁玉颜，看向了遥远的过去。
“魔化丹，也是你强迫我吃下的，是吗？”
夏一月会这样问，并不是故意戏耍祁玉颜，而是她确实有些记不清楚当时生的事情了。
魔化，让她的记忆变得混乱。
她在醒来以后，把所有的仇恨都记在了钱厚的身上，对于祁玉颜的记忆，却十分的少。
直到今天，看到祁玉颜以后，她才隐隐约约的记起当时的事情。
祁玉颜脸色难看，紧咬着牙关，不肯回答夏一月的问题。
一般来说，魔化丹是谁喂的，那个人的记忆中便会把那个人的形象无限的放大，从而慢慢遗忘掉其他的人。
正如她……
当初是傲百里喂她吃下的魔化丹，所有她在魔化成功后，大部分的记忆都是跟傲百里有关，其他的记忆都被模糊掉了。
不需要祁玉颜的回答，夏一月也已经知道，她猜对了。
“呵~”
夏一月突然冷笑，“那你，可以去死了。”
“等一下，等一下……”
在死亡面前，祁玉颜退缩了。
“夏一月，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可以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只要你不杀我。”
“不需要。”
清冷的三个字落下，夏一月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贯穿了祁玉颜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