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勤狐疑的看着彭希,脑子里努力分析她话里的意思。
彭希没等彭勤分析完便又拉住了彭勤的手,一脸委屈的说:“我出来时太着急,不小心一头撞到了门上,当时痛得我都快死掉了。”
彭勤这才注意到她额头的淤青,心莫名的疼了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还对着那块淤青呵气,像哄小孩一样说:“吹吹就不疼了。”
彭希忍俊不禁道:“你吹的是仙气吗?”
彭勤说:“我也不知道,吃过饭给你买瓶云南白药,抹抹就好了。”
彭希说:“不用,你经常给我吹吹气就好了。”
彭勤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头,抬头时无意间看见三楼的豪华包间门口站着的身影像是王致昭,心里不禁嘀咕道:“怎么这么巧,昭儿和谁来这里吃饭呢?”
晓远把彭勤身边的位置让给了彭希,而彭希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刘襄南还沉浸在喜悦中,心想今日既得宝物又遇佳人,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举杯说道:“我不善言辞,今天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我呢充当一回东道主,请大家一起把酒言欢,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林楠说:“你还不善言辞吗?那我们就算是哑巴了。”
众人哄堂大笑,女生们喝红酒,彭勤和刘襄南则畅饮茅台。
酒过三巡,彭勤说:“我以为南方人喝不惯白酒,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
刘襄南说:“本人祖籍中原,酒量是遗传下来的。”
彭勤说:“失敬失敬,那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了。”
刘襄南又向彭希举杯说道:“还要谢谢彭希姑娘割爱,不然真要跟这件名作失之交臂了。”
彭希说:“原本就该是你的,只是没想到绕了这么大的弯,也怪我多此一举。”
刘襄南说:“你这‘一举’可不得了,给彭勤上了重要的一课。”
彭希莞尔一笑,脸蛋上两个酒窝让人痴醉,一如晓远的憨憨模样。
刘襄南又问道:“彭希是哪里人?”
彭希说:“洛阳。”
刘襄南说:“洛阳很好,洛阳的牡丹很美吧!”
彭希说:“现在正是花开时节,值得去观赏一番。”
彭勤说:“我看你的书法也很好,是跟哪位老师学的?”
彭希说:“我爸教的,家学渊源,代代相承。你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