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眸子一凝；“你也是为了陆凡而来？”
“自然。”
陈锋笑着说道：“不过可能需要柳家主一点小小的帮助，不知道柳家主有没有权衡好利弊，是否考虑出手，去搭救陆凡了呢？”
“还是说，你觉得陆凡给你柳家带来的利益不够，觉得还得再观望观望，要是陆凡这个人失去了价值，就打算就此放弃这条线呢？”
柳如是面色一僵：“我没有这个意思……”
很显然，陈锋对柳家背靠陆凡这颗大树的事情，洞若观火，他应该知道，没有陆凡的出手相帮，柳家早就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覆灭在了天使堂跟白家的联手清缴之中，可是现在陆凡身陷囫囵，自己却又在这里举棋不定，陈锋这摆明了是在拿这件事，来讥讽自己。
“那就好。”
陈锋笑着点头：“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柳家主是否同意？”
柳如是攥了攥拳，点点头道：“请！”
西郊看守所。
月黑风高，一片死寂。
陆凡坐在光线昏暗的铁房里，静静地闭着眼睛，呼吸绵延，看起来和睡着了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