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面色齐齐一变，这算是公开处刑。
如果李煜手中的这份资料是假的也就罢了，若是真的，那其中的关键，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窝...窝布信。”
刚刚被李煜按住头一顿猛砸的郑文山清醒过来。
只是他嘴里的牙齿被李煜打断好几根，所以现在说话漏风。
“还活着呢？”
李煜倒是对郑文山的抗击打能力有点刮目相看，没想到现在就缓过神来的。
只是看他挣扎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站起身的样子，让其他人的心里又蒙上一层阴影。
李煜这次没有为难郑文山，而是让他安全的坐回座位上。
此时郑文山已经不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了，整张脸上就没有一块好肉。
鲜血淋漓的样子凄惨无比。
“郑文山，如果我是你，就不要再做最后的挣扎了，躺在地上不好吗？
因为最后你会发现，你的挣扎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李煜的语气不是嘲讽，更像是一种提议。
换做是一般人，早就不再坚持了，而郑文山却不一样。
“你叫我放弃？那你知道被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觉吗？”
郑文山努力睁开自己已经肿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煜，接着说道：
“我是从最低端一步一步爬上来，这期间我所忍受的代价谁能想象？”
郑文山转头看向其他前任高管。
“是你？”
“还是你？”
“又或者是你？”
被郑文山点名的人都不敢抬头看向他。
他们都是之前欺负郑文山的一员。
环视一周之后，郑文山的目光重新回到李煜身上。
“我为了走到现在的地步，将我的妻子送给别人当情人，我用尽算计才让别人多看我两眼。
你现在叫我放弃，你嘴巴一开一合说的轻巧，但是我呢？
我不要再回到那个一无所有、任人欺负的过去。”
郑文山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
这是一个在寻找力量的旅途中，一不小心误入歧途的孩子。
啪啪啪——
李煜给了郑文山三个掌声。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当听到掌声的时候，郑文山的第一个反应是嘲讽。
郑文山刚想要发怒，却又想起，自己现在好像连发怒的底气都没有。
“但是我还是相信，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在诈我们，你今天要还能拿出什么货真价实的证据，我当场表演一个吃屎！”
“干的湿的？”
李煜并没有嘴下留情，郑文山他也不需要。
针锋相对才是现在最应该表现出来的情况。
“郑文山，别把自己之前遇到的情况当成世道的不公。
世间没有对错，只不过，你对于我来说，就是错的。
而我对你同样如此。”
对付郑文山，你需要干脆利落的将他击败就好，至于他口中的悲惨，在李煜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