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着沈清柔的破口大骂，沈清曦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微笑。
她像是在看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一样，面带微笑地看着沈清柔。
“哦，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吧。”
沈清曦没有半句辩解，反而顺着沈清柔的话说了下去。
听到这话，沈清柔很明显地一愣。
她压根没有想到沈清曦居然会这么说。
不过，看着沈清曦脸上雷打不动的笑容，她只觉得异常刺眼。
真是装模作样！
沈清柔在心里暗骂一声。
然而下一刻，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脸色一变。
“你……你这个阴险小人！”
沈清柔一手指着沈清曦，气得浑身颤抖。
她就说沈清曦怎么会改了性子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原来，这根本就是她埋下的坑！
沈清曦就是想让自己难堪！
她暗骂自己，说自己污染了丞相府的空气，说自己是污秽之物。
而自己一旦反击，那么不论是说什么，只要是反击了，都是在说自己就是沈清曦口中所说的污秽之物！
沈清曦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门房，突然指着沈清柔的鼻子怒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