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也太容易满足了。
战祁衍眯着眸子，薄唇抿起，“视频里虽然没有你的正脸，但是你的身形，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尤其是你的声音，对我来说辨识度很高。”
黎欢：“……”
这就是传说中的侦察能力？
黎欢若有所思的时候，战祁衍低沉的嗓音已经在耳畔响起。
“可能这就是夫妻之间的敏锐的嗅觉。”
黎欢：“……”
这算是老男人开发出来的新名词嘛？
黎欢哑然失笑，偏偏战祁衍的模样格外的一本正经，黎欢忍着笑点了点头。
“嗯嗯……”
战祁衍则是目光深邃的落在黎欢柔白的小脸上，不可避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黎欢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战祁衍却没有半点欲念，而是薄唇抿起，目光笃定而认真。
“这就算扬眉吐气了？我原先是怎么教你的？”
黎欢：“……”
哈？
这不算扬眉吐气嘛？
战祁衍则是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抬手直接落在黎欢的屁股上，就拍了一下。
“起来，我亲自教你什么是眦睚必报。”
黎欢：“……”
什么？
这是一波什么操作啊。
哎呦……
老男人虽然是没有用什么力气，可是自己的小屁股被老男人这么一拍，还是觉得乖乖的。
肌肤隔着布料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