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还在挣扎：“别胡说，就是简单吃个饭。”
唐卓和唐卓都露出了一副很懂的样子，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明白了。”
沈懿：不，你们根本不明白。
“恋爱之旅？相亲？”顾夜寒看了一眼唐甜。
唐甜很是淡定：“开车的时候，要专心。”
顾夜寒眯了眯眼睛，突然说道：“唐卓，你那个是什么软件，我也要相亲。”
“好啊好啊。我待会就把软件发给你。”唐卓很是高兴。
这是又多了一个大客户啊。
他觉得，有必要再出一个vvvvip的出场特效了。
唐卓拉着唐昭嘀咕了起来，两人发誓要研究出一个无比炫酷的出场特效。
这两宝总算老实了。
沈懿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是说他怕顾夜寒哦。
只是这车里温度太低，他有些扛不住！
很快到了地方。
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中式餐厅。
这家餐厅没有包厢，但每一个座位，都用典雅的屏风隔开，**性还是有保证的。
几人来到预定好的位置。
两个宝率先坐了下来，继续嘀咕着他们的事情。
三个人大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沈懿有些头皮发麻。
他轻咳了一声：“我就和孩子一块坐吧。”
他赶忙坐到了唐卓旁边。
唐卓也不嫌弃他，反而十分高兴地说道：“你是我们的超级vip客户，你喜欢什么样的特效，和我说一说，回头我给你把效果做出来。”
“这感情好。”沈懿也来了兴致。
于是，就变成了三个人凑在那里，嘀嘀咕咕。
一边只有三个座位。唐甜只能坐到了对面。顾夜寒紧接着坐在她旁边。
唐甜斜了一眼顾夜寒：“顾总，公司已经穷的吃不上饭了吗？”
顾夜寒摇了摇头：“不至于，不过吃别人的，总是特别香。”
沈懿刚跟两宝讨论了一番，抬头就听见顾夜寒这句话。
他的唇角不由抽抽了起来。
他确定了。
顾夜寒的脸皮，果然比他还要厚。
这一瞬间。
沈懿甚至有了一种明悟。
难道说。
做生意要成功的秘诀就是……
脸皮要厚?
这也难怪顾夜寒这么成功了。
“我们先点菜。”沈懿轻咳了一声，拿起手机来扫码。
顾夜寒十分自然地拿过他的手机，“我来点吧。你不知道甜甜喜欢吃什么。”
沈懿：你来点你能不能用自己手机？是怕我不买单还是怎么的！
但是顾夜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沈懿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喜欢吃鱼。这里的醋鱼很有名，尝一尝？”顾夜寒低头问唐甜，一副对她十分熟悉的样子。
沈懿看着顾夜寒这样子。
突然之间，又悟了。
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下马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