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的手指纤细漂亮，就连指甲盖都透着健康的粉色，宛如被精心呵护的艺术品一样。
白色的小球被她捏在手心，只要稍稍一用力，这小可怜便会不复存在，但软弹的手感让姜咛暂时将这个想法放了下去。
她提起几分兴致询问道，“你说的这个恶毒炮灰，是干什么的？”
系统：“……”
它看着和自己离得极近的少女，想起时空局对恶毒炮灰的介绍，有些羞耻的说不出话，便索性将面板打开，调出关于恶毒炮灰的简介给姜咛看。
【气运子成功路上的垫脚石，不需要讨好任何人，不需要动脑子，只需要不断作死后等待被气运子打脸即可。】
……好像还不错？
姜咛眨了一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指尖的毛线团子就像是诈尸一般忽然挣脱了出来。
“宿主，我想起来了！这里是虚空！”白团子忽然呜呜咽咽起来，“来的时候局里跟我说了，这里关着一个大魔王！”
“哦？”
姜咛动作一顿，不动声色的将想要揪回团子的手给收了回来。
“大魔王现在不在家，宿主你快和我签订协议做任务去吧！只要完成任务，你就可以向时空局许愿彻底离开虚空，你就再也不用怕大魔王了！”
“彻底离开？”姜咛问道。
“是啊！大魔王把你抓到虚空，实在太坏了！”系统义愤填膺，看向姜咛的眼神中不自觉的多出了几分怜爱。
在它有限的思维中，认为像姜咛这么漂亮的人出现在虚空只可能是因为大魔王看上了她，然后将她抓回虚空锁进城堡，当成金丝雀一样豢养起来。
姜咛没有读心术，系统又只是个毛绒球，她无法根据对方表情看出它在想什么，但通过系统话中的意思，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毛绒球似乎脑补了什么离谱的东西。
她不由坐直了身体，眼睛也微微睁大，看着无辜且无措，系统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安慰道，“宿主不用怕，有我在我们任务一定能完成！”
姜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却转瞬笑道，“恶毒炮灰？听着也挺有意思的。”
“那咱们就签合同？我们努力完成任务，争取打败大魔王！”
在系统殷殷期待的目光下，大魔王姜咛认真的点了点头，附和道，“好的，我们努力打败大魔王。”